当我老了1200字以上

当我老了

1200字以上 高二

当我老了,踩在七十岁,八十岁,九十岁的尾巴上,看着我乌黑的长发变为花白,眼角溢满了岁月刻下的纹,繁复精致。我静静地立在这喧嚣浮华的尘世之间,夜坐听风,昼眠听雨,悟得这月如何晴,天如何老。

流年·岁月不上头,能饮一杯否

七堇年在《尘曲》中这样写道:“我们这一生会遇到许多人,缘分皆朝生暮死脆弱如露水。唯独与你,像是一条生生不息的河流。”我的你,就是这条河流啊!今世喧嚣,红尘纷扰,繁华遇你,何其幸运?今日告别,后会无期,来世相逢,我还爱你。当我老了,我会跟你道别,不是生离作死别,只是觉得日子所剩无几,让你看我离去,不忍令你伤心。

我会选择一个明媚的早晨,和往常一样拉开窗帘,让阳光混着新鲜空气的清爽飘进来。和往常一样做早饭,煎爱心型的煎蛋,烤两三片面包,只等你和我抢。打开新买的蛋黄酱,在盖子上面放一个勺子。看你眨巴着睡眼,喝口早上刚泡好的红茶,开心地跑出去买豆浆。我不会像往常一样等你了,提出几日前你和我一起收拾好的行李,在装着爱心煎蛋的盘子旁放上一封信,拿起叉子,偷吃一口煎蛋,转身欲走,又不忍心。急急忙忙点了两根红烛,放上两杯酒,喝了一杯,就像那时的交杯酒一样,那么辣。努力收回在眼眶打转的泪花,吹灭这红烛。人点烛,鬼吹灯。来世再见,惟愿你像这阳光,明媚不忧伤。

风烟·世界不止你,还有清风晓月,白云和苍狗

每个人都是拾荒者,捡来砖瓦构筑属于自己的城。记忆中的城,间或昆翅的婆娑与鸣叫,在光阴的雾霭中若隐若现,让人着迷。站在俗世红尘的河里,时间冲淡记忆,遗忘也令人沮丧。只记得城南有诗,城北有梦。走过了你的城,我静静向前流淌,看花开花谢,云舒云卷,看天苍地老,月缺月圆,无数个自愈的日夜过去后,我决定背起行囊去找诗和远方的田野。

当我老了,我会选择回到故乡去看看,转身即是客,回首亦天涯。老去的我可能不会记得幼时的细枝末节,但刻在每一个矿山儿女心中的,都是同一幅画。远处的矿山传来爆炸的微响,细碎得像空气中泡泡爆炸的声音。脚下的土地是灰黑色的,石头与煤块混在一起,也区分得不甚清楚。轰隆隆的运煤车厢驶过,绿色的铁皮中装的,是希冀和汗水,沉甸甸得向前走去。我还会去欧洲看看,先放下在黑煤堆里嬉笑玩闹的小丫头片子,去一个一如想象之中明亮干净的欧洲城市,去比较一下,阿尔卑斯山下的气温和冬至的北方哪个更怡人和惬意。去许愿池掷个硬币,补偿少女时代看完《罗马假日》的美好。再待在青年旅馆里,那种可以写出“是谁来自山川湖海,却囿于昼夜、厨房与爱”这种精致柔软的句子的地方。以前会觉得尚未佩妥剑,转眼便江湖,待在这种地方,归来半生,仍少年!王朔曾讲:“我有颗流浪的心,总妄想有一天去放浪天涯。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每念及此常常把自己感动得要哭,可悲剧的是,第二天照样乖乖地早起去上班。”这一次旅行,倒是了了以前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的心愿。朝九晚五,浪迹天涯。

时间和沙子做的城不断倒下,我老了,看着它的消亡,也不免泪流满面,步步回头,可终归得向前走。或许有一天,我踩在了它的尾巴上,跌跌撞撞,归入了沙城。我想,那一刻,我会是笑的。我们已笑着说再见,虽彼此不见,虽后会无期。我已完成了浪迹天涯的梦,虽尽了一生,虽厚此薄彼。今世无恨无牵挂也无白头偕老,来世再爱再温暖再重续前缘。滚滚红尘中,我说,当我老了,我说,我愿老!

等待的思念

1000字 高二

夕阳西下,暮色笼罩在整个村庄之上,燃尽了整个夏天的烈日,用剩下的余热烘烤着大地。宁静、闲适洒满了整个村庄的每一个角落。妇人在河边洗衣传来了阵阵捣衣声;纤夫忙着送走最后一批货物,响起了号子的歌声;孩童们在门前嬉戏着、打着、闹着,传遍了整个村庄……所有的声音编织成优美的音符,诠释着欢乐。不久,夜幕降临,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从远处望去,隐隐约约一户人家的烛火还挂在窗户上舞动,仿佛快要熄灭时又瞬间跳起,似乎是在等人。

雨,断断续续地下了一夜,屋檐上的雨水顺着地面上的起起伏伏流进了不远处的池塘,水涨了不少。清晨,薄雾弥漫在整个山村里,远处仍旧有弱弱的灯火在闪烁。人好像未曾等到,仿佛从屋中传来了浓浓的叹息声。

也许是很久不见的妻子,也许是曾经的一位故友。打着一把油纸伞从屋中走出,手中拿着一封刚刚腊封好的信,白白的纸上许是诉说着写信人无限的思念吧!驿站门口,一位驿员抚顺着昨夜受惊的马儿,把满是信封的邮包放在马背上,正要上路,昨夜的一场雨耽误行程,今日要快马加鞭地赶路了。一位打着油纸伞的人拦住了驿员的去路,递给驿员一封信,脸上写满了焦虑与急切,希望这封信赶快送出去,寄给她思念的人。

驿马消失在驿道的尽头……

他又站回了屋檐下,望着一处总是发呆,一会儿笑一会儿又皱起了眉——两个地方,同一景象,唯一不同的是人罢了。

他收到了她的来信,信中问他何日才能归来,何日才能一同坐在西窗下剪烛,享受一份清闲,他坐在桌前,提起自己熟悉的毛笔,又想起在西窗下她为他磨墨,他为她描眉的美好回忆,手又情不自禁扶上眉头,轻轻把笔放下,心中愁绪万千,不知道这封信应该如何写。匆匆写下不久,就派人送去驿站。不知道他又想起了什么,又派人去驿站把书信拿回来,填了几笔,又叫人送去,反反复复几次,只见信封中纸多了几张。

她自从送出信后,每日清晨,都会去驿站询问是否有回信。她的忙碌似乎和村庄中其他人的忙碌不一样,村庄的闲适好像也不属于她。当她坐在机杼前纺纱时,她收到了回信,她看到了他归期未定,她手中的纺锤掉落,打乱了纺织机的线,心中乱如麻的她坐在屋檐下,望向远方,不知是在欣赏远方烧红的夕阳,还是感叹着在同一太阳下见面却是那么难。夜幕逐渐降临,她的身影湮灭在黑暗之中,偶尔能听到几声语叱,最后化作浓浓的叹息声与椅子碰撞地面的声音。一束烛光淡淡的、隐隐约约地亮起,看见一个人影拿着剪刀缓缓地把多余的烛捻剪去,舞动的烛光又重新映在窗户上,给寂静的黑夜增添一丝欢快,却又被屋内人的叹息声打破。

不久,又是一场淅淅沥沥的雨声打破在黑暗中不断缠绕、交错的愁死,也许只有雨声才能安慰这思念远方至亲人的情感吧!

烛光一夜未眠。清晨,又是一把油纸伞从屋中走出,去拦下将要出发的驿马,递给一个信封。

能望见得也只是驿员扬鞭,驿马消失在驿道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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