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世界中的一场“战斗”1000字

平凡的世界中的一场“战斗”

1000字 高一

从历史的眼光来看,我们每个人的故事都微不足道,平凡而又简单。或轻描淡写一笔带过,或什么也没留下。可只有我们自己知道,生命中那些浓墨重彩的故事,用了多少汗与泪作为代价。每个人,每个故事,每个生命,都是场不见硝烟的战斗。

迄今为止,我安稳度过了十四年,没有做过什么特别出格的事,也不曾有多优秀,可在我心中仍是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回忆。那是在几年前的夏至,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是个天气晴朗的日子却又不那么炎热。排练厅大大的镜子反射着午后暖橙色的阳光晃的人睁不开眼。

空气中充满了汗水咸涩的味道,还有阳光和木箱子的气息。演出将至,于是排练到了最紧张的时候。从最开始陌生的动作到如今烂熟于心,便开始了一遍一遍细细雕琢,大概是平时不常自己练习的原因,每次平转的时候总觉得力不从心,不知道在往哪去,更不用提一个人开场没人参照时的那种尴尬。一遍遍被打断却也难以改进,很快就产生了种自暴自弃的想法。

于是,“碰”的一声,撞上把杆。

“要不是临时换人来不及早把你换了!”老师说道。

她朝我挥了挥手,我仔细一看,手背朝外。我想,我宁肯忍受那种沉默到尴尬的谴责。感觉眼前已经模糊一片,偏偏微微的头晕尚未消失,匆匆走到旁边,想出去呼吸外面的空气,这里的味道让我憋闷到窒息。

外面的楼道也很热,隔了层玻璃向里面望去,里面依旧像我离开时那样折腾的热火朝天。耳边是音乐声,鼓点声,老师的声音和旁边候场时发出的嬉笑声混合成一片,还有身后不知疲倦的蝉鸣声一样微弱而久久不停歇,好像另一个离我遥远的世界。打开门走进去,整理下服装和情绪,继续。手臂酸痛之后再跳过几场大概也没了什么知觉,身体越累心里反倒是越平静下来。傍晚的阳光很温柔,不同于清晨的刺眼与白日的灼热,我在进行今天最后的彩排。这是最后一次了,我心想。从中央到左侧开始,以一个半圆的弧线回到原地,场地是长方形的,从正中间到左边大概七次的距离,到右端要二十七次,最后向左七次回到原地。什么也不想,数着圈数就开始了。重复的次数多了,动作已经定型不用刻意注意细节。节奏早已了然于心,也没什么好注意的事了,只希望能走一个完美的轨迹。

在回到原地的那一瞬间,我看向脚下的地板,在左脚前脚掌下,终于是踩上了那个标志中点得红色十字叉,正正好好,不偏不差。在最后的几天里,也算是了结了所有的问题。好在来得及。

碧蓝色的袖子长长,掠过眼前,像那天模糊了眼的泪水。舞台上的追光像那面镜子上的阳光反射到眼中。最后,也算是放下了所有的责备和心结,没辜负那些期待和汗水。幸不辱命。

在多年以后,那些观演的人或许早已忘记,老师说不定也回忆不清,只有身处其中的我们,无论离开多久,无论走了多远,始终铭记于心。每一个作品,每一场演出,每一次排练,每一周训练,在这其中又有各种各样的喜悦或心酸,痛苦或满足,挣扎或放弃,留在每个人的心间,凝聚成各种各样的故事,被珍藏在每个人的世界。

我仍记得,那年夏至的那天。

偶遇

900字 高一

我看见一个目光呆滞,汗水浸透了白褂的劳动者;我看见一个毫无知觉麻木如蝼蚁的堕落男儿;我看见一个大动乱大乱世中的牺牲品,我看见他被生活压的喘不动气来,直到渐渐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街上的柳树,像病了似的,叶子挂着层灰土在枝上打着卷,便道上尘土飞起多高,与天上的灰气联接起来,结成一片毒恶的灰沙阵。睁开眼被这明晃晃的白光打得一个措手不及,巷子的尽头一个黄包车夫直冲冲的向我奔来,来不及反应的我被撞了一个人仰车翻。车夫原本无丝毫波澜呆木的眼睛突然睁大,急切切的追向在空中还打着转的车轮。他的脸是那么的结实硬棒,肩膀瘦弱面色发黄,直挺挺的立在我面前。我不自觉的喊了一声:“祥子。”

他伦开袖子抹了抹头上的汗,踢了一脚车子便对我破头大骂,唾沫横飞:“走路干吗要挡着我?你不知道我是谁?车子坏了还怎么拉人?”他一边说一边摇晃着我的肩膀,眼睛瞪的可圆“这时候当一个怂鬼了,赶快把银子赔给我…。”这明晃的晴日突然被阴雨云团遮盖,黄沙漫起,一时间街上静悄悄的。

他突然松开了手,两眼直愣愣的盯着地面,舌头不自然的添了一下干渴的嘴唇,轻飘飘的念叨“不行,不行…。车钱没有还完…。今天的活还没接满………先生又要数落我……”他又自嘲的摇了摇头“哈,不还又怎么样呢,看我不把他打死”他又如行尸走肉般走回了车旁,用足了力气拿起车子,又仔细吹了吹坐上的灰,又把把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好似什么事也没发生。一颠一颤的踩在着热的发烫的火地上。他渐行渐远的背影,让束手无策的我恍然间想到那个刚入行什么都怕的祥子,他怕自己对客人主子们的态度不好,怕人和车产的大爷为难她,他强忍着,他恭敬着。他顺从这里的一切。而现在的他,变的暴怒,变得蛮不讲理,宛如一个傀儡,任人操作。满地黄沙卷起的尘土迷进了我的眼里,一滴眼泪不自觉的落下,延伸到远方,这偌大的世界里,留下我一人的叹息。

可是再睁眼只听泪水落入酒碗里的声音,在这时空的错乱中,又把我切入到马老板的酒厂中。箱子和其他车夫在酒馆里肆意的喝酒,赌钱,谈论哪家的姑娘俊俏,明天又去谁家闹事。祥子喝的眼睛通红,他摇摇晃晃的拿着酒壶打着饱嗝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嘴里哼唧着听不清的胡话。偌大酒馆中充盈着野蛮人的笑声和说话声。待我追出去的时候,祥子躺在梨花树下抱着酒壶,嘴里不断翕动。

此刻明月当空,蝉声在街里回荡,微风轻轻吹起,多么希望时光永远的停在这一刻,等他醒来时已是地老天荒,从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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