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飞机

我一个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月光很耀，看得我心灿灿的。我总是在找幸福。一个老奶奶做在了长椅的另一头。

我沉默着，我是一个没礼貌的孩子。（15岁，还算是个孩子吧，呵呵！）我看我的月，她乘她的凉。我年轻，她并不，没有共同语言。月被大片大片的云遮住了，浓浓的黑融在我的眼睛里。她突然毫无征兆的说起了的童年。日子是清苦的，但有母亲的爱。我皱眉，我讨厌听悲伤的故事，就好像我讨厌吃宁檬。她并没有察觉到我的不喜悦，接着说。她最快乐的事就是看书。母亲给的一点点零用钱她都去买了书。母亲支持她看书。而她现在已是退休了的教师。我想。她也许能帮我。我开始对老奶奶说我的不幸福。奶奶不语，接着，她又问，你认为幸福是什么。我一时语塞，不知所措，这本该是我问她的啊。

你有纸吗？她问。

没有。我如实回答。

幸福就是三架纸飞机。放飞一架。送一架给想要它的人留一架给自己。让自己永远快乐。

奶奶缓缓地笑了。上扬的嘴角有清晰的皱纹。这让我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常画的月亮婆婆，两条向下的曲线，一条向上的曲线，构成了一个慈祥的笑脸。我常在爸爸妈妈上班的时候，独自趴在床上，咬根棒棒糖，画最爱的月亮婆婆。那就叫幸福吧。我已经送出一架纸飞机了。

我听见奶奶缓缓离去的脚步声，掺杂着一些无声的笑。

海子有句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想，我春暖花开的季节已经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