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1200字以上

母亲

1200字以上 六年级 状物

我的妈妈……应该用怎样的词来评价她呢?事实上,没有任何一个词是合适的。勉强说起来,她应该算是“独一无二”的吧。

她很美(我觉得她很美,但她总觉得她很丑),身材很好,属于那种“瘦不见骨,盈不见肉”的那一种。她的声音缓慢而低沉,有的时候也会变得又高又尖。

她很少管我。简直少的不象话,好象我根本不是她的儿子一样。假如我打碎了盘子,那她就会笑眯眯的递给我扫把,和买碟子的钱。而且这些钱将来是要从我的零用钱里扣的。

童年的记忆里,她老是在欺负我。记得那一次我想喝咖啡,正巧撞上她心情不好,居然在一杯咖啡里加了十块方糖,然后笑嘻嘻的端给我。

有的时候我被她“欺负”得哭出来,就很孩子气的去扯她的头发报复,她就会把我抱起来,开玩笑似的拍打我几下,然后我就在报复回去……一来二去,一直闹到大家都没了力气,我们就很开心的一起笑起来。

十二岁以前,对妈妈的印象就是一个爱玩爱闹的女人。当时我正在上初中,开始渐渐懂事。看到了很多同学的家长都很端庄,隐隐的感觉到妈妈实在有些失体统。

的确。我妈妈是个很懒惰的女人,常常不叠被子,不扫地板,衣柜永远是乱七八糟的,有的时候她竟然能穿着睡衣在家里过一天。房间里也常常有香烟的味道。严格说起来,她根本算不上是良母,甚至连不良母亲都不是。

那段时间,我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妈妈产生不满,很不愿意在同学那里提起她。加上,同学们风传妈妈是个很不检点的女人,似乎在学生时代便与有家的男子有染之类云云。

说到这一点,就必须说起我的父亲。

我一直都很奇怪,像妈妈那样的女人,怎样的男人才愿意娶她?十岁左右的时候才知道,妈妈竟然没结过婚。我是被她领养来的。从年龄上来说,她大了我二十岁,充其量不过是我的姐姐。

言归正传,知道我的身世之后,我也没有向同学解释。

这种事情常常是越描越黑,省点口水来陪我说话吧。这是妈妈说的。

由于这个“来历不明”,我在学校里常常是被孤立的。长久的寂寞,让我在学校显得沉默而乏味,只有回家的时候才能跟妈妈一起打打闹闹。

12岁生日的时候,妈妈对我说:“我觉得很歉疚。我做了你的母亲,却并不是出于爱你,只是因为我有些寂寞。才把你找来填补我的空虚……我觉得我很卑鄙,而且怯懦。我一直都对你很冷淡,对不对?我害怕干涉你,害怕亲密的生活与感情会改变你。因为那个样子我就等于背负起了对你的责任……我很抱歉。我不敢,也没有资格请你原谅我。我说了这些,只是希望……你不要对我寄予太高的希望。”

我觉得事情没有她说的那么严重。我们这样生活挺好挺好的,什么原谅、卑鄙、责任、歉疚……的,根本就不存在。

可是妈妈不这么想。她一直都在深深的自责中。

从那一天,我才发现妈妈是个很复杂的人。她非常善良,善良到了我都受不了的地步。但换个角度去看,她又何尝不是残忍的?

我想她应该是个现代又现代的人,现代的让人都理解不了。

有人说,现代人是三维的:重视形象,充实内在,掌握未来。

可我的妈妈,她不必刻意重视形象,她的一举一动都优雅而美丽,甚至还会随着衣着而变化。比如穿运动衣服的时候就会动作幅度会比较夸张,不拘小节。而穿淑女服的时候,她表现的简直就像小说里的贵妇人(尽管在家里那么邋遢)。

至于充实内在,我看她根本没必要。她的脑袋装满了不为人知的秘密,绝对没有人敢说她浅薄。

掌握未来……她总是站在世俗之外,冷冷的看着世间一切变化,然后慢慢的说出她那各种各样惊世骇俗的看法。她不跟着任何潮流走,却永远有她自己的风格。所以,她就是她,没人能取代她。(虽然她自己总觉得自己很平凡,平凡到了一无是处。)

十五岁之后,我对母亲的理解更加全面了。

我发现,她简直就像幽灵一样——别误会,我是说,她越来越神秘了。她开始很少笑,常常呆在自己的房间里,静静的看着窗外的风景。沉默得好象已经死去了。

我知道,她正在思考非常严肃的问题。但究竟是什么问题,我没有去问她。因为我想她一定会对我撒谎。

这时,我才了解,原来我以前十五年所见到的,只是妈妈的“脸”而已。她的心却一直在对我隐藏着。她的世界,也一直在躲避着我。

我想走进去。我想了解她的心。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念头比我以往任何想法都更加强烈。

“人类是很脆弱的。随便因为什么事情都会死去。匕首、毒药、马路……甚至一些菜,都可能要了人的命。就算什么意外都没发生,人还是会很孤独,寂寞的静静老死。比起意外死亡,老死只是多了更多的磨难而已。所以,我一直觉得死与活其实并没有多大区别。”妈妈微笑着对我说,“我这辈子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幸福。但是,我希望你能找到幸福。”

“……你觉得不幸福?是不是因为根本不相信会有人爱你?”我很严肃地说。

她愣住了。

“我也这样想。我也一直认为没有人会爱我,也不会有人包容我。只除了你——我的妈妈。或者你对我只是出于责任感,但我却把你视作我唯一的……”我含糊的吐出了几个字。

“唯一的什么?”她问我。

我转开了话题。“或许我不懂你,或许我永远也不能了解你,但,你对我的重要却无人能取代。只是呆在你身边,我就能感觉到温暖。所以……所以,我想幸福就是能跟妈妈你在一起。”

说完这番矫情的真心话,我已经满脸通红了。

她却还是不说话,静静的看着我。

就在我受不了这种尴尬气氛而要起身离开的时候,她却突然拉住了我,扑在我后背上,轻轻说:“谢谢你。”

从对面的镜子里,我看到了她的脸——那是真正,发自内心的笑容。

我感到很快乐。

我终于又多了解她了一点点。

但我这种愉快并没有持续多久。

第二天早上,我就发现她又带上了面具,再一次把我摒绝在心之外。当我再次试着走进她的心的时候,却发现,原来我从未走进过她的心。

她的“谢谢你”,恐怕只是单纯的“谢谢你”而已。

那一年的冬天,在她生日的前两天,我独自坐火车去外地,参观了一下寒假之后就会在那里就读的学校。顺便为妈妈买了一盒巧克力——她总是喜欢吃这种小孩子气的食品。

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大大的吓了一跳。

房间出乎意料的整洁,所有的物件一尘不染,沙发上的坐垫摆得整整齐齐,地板闪闪发光,连衣柜都被收拾过了。

厨房的桌子上,摆着两支盘子,两副刀叉,没点燃的蜡烛,还有一张纸条:蛋糕我已经买了,在冰箱里:)

正在我看着纸条发笑的时候,邻居来了。

他们只说了一句话:她死了,是自杀的。

她的床上,留着一块血渍。地板上放着一把装饰用的匕首。闪亮的刀刃上,留着干枯暗红色的血。

桌子上,放着她的化妆盒。她显然是好好修饰过一番,才从容切腕的。

我躺在她的床上,静静的看着天花板。

我没有哭,只是闭上眼睛躺着。

我不能相信她已经死了,因为她死得实在太随便了,连一点点预兆都没有。好象上街买东西一样随便的就死掉了。

这很像她的作风。我对自己说,十六年的岁月,充分表现了她对生命的毫不在意。可能在今天,她突然觉得心满意足了,在没有什么东西能让她期待和追求,所以,她就自己杀死了自己。

火葬那一天,我只是付了手续费用,然后拿走了骨灰盒。我没有在火化前去看她最后一眼的勇气。

在我的想象中,她一定是很美很美的。

美得让人发疯。

火葬那天,没有任何亲人来看她。据说,她的双亲是在外地的,好多年前就都死了。因为个性孤僻,她也一直没有朋友。她一直是一个人活着的。她从来不写日记,也不写随笔,她的日记本完全是空的。所以,她的一切无从了解。

她究竟是谁?

来自何方?

她没有过去,也没未来。

她就像是从幽冥来到人间的幽灵一样,忽来忽去,什么都没留下。

我想,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我知道,在这个角落里曾经有一个如此神秘的女人生活过。

我很想告诉她,在我第一次与她坦白内心的时候,我说的是:“……我一直把你视作我唯一的爱……”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我哭了。

在她死了两个月之后。

窗外,雪在静静的下着。一片,两片,千百片……

消失的影像

1200字以上 初三 书信

看着你日渐消瘦的身影

我多想

如此、这般疼爱与你

但我已疲惫之极

请原谅我

未能在你最伤时

守护在你身旁

哪怕只是一句卑微施舍的安慰

在日光抵达你心田时

无奈,我恰时离去

我浮于空中望你——

何时你那双澄澈的眼眸

变得如此浑浊忧伤

奈何,奈何

我只能为你高歌一曲

尽管你无法听见我的歌声

你,且歌且行……

1.

是在昭庆站在三楼偷偷对下面操场上,顶着炎炎烈日挥动着胳膊抖动着大腿,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练操的我招手时,我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不了解她。我能感觉得到她在朝我微笑,告诉我她果真那么做了。

之前,也就是初二下学期的时候。有老师说初三时要参加市里举办的大型广播体操比赛。昭庆得知后只是些微的惶恐。但是在八月的时候学校把下午的课全部拿来练操,昭庆却开始动了歪脑筋,她说她厌恶这些活动,坚决不参加,不惜一切代价。

某日,她在我耳边嘘絮道:从墙上跳下来。

乘着休息的时间跑上去看她的腿到底有多严重。见到她的时候正坐在有阳光的角落上写些什么,那不说话安静的样子让人有所怜惜。可能这也只是我个人的想法。我在心底冷嘲道。都被她的外表给蛊惑了么,她令人心惊。有多少人能真正掌控住她?反正我是不行。

脚上穿着极其幼稚的多拉A梦毛绒拖,不再将双脚叠搭,而是安然的放平。让我不禁怀疑是否只有伤痛才会让她有所领悟,将之前的坏脾气统统隐藏。安静得令人心动。呵。诸多情感皆可见一斑。

走近的时候看见一行行密密麻麻的英文错落有致的跃然纸上,只看见最开头的那句:

——You

are the aurora which in my life's that bunch cannot be

touched。

——[你是我生命中的那束不可触摸的极光。]

不用想不用问也知道她写的“你”是谁。

2.

——别以为你腿摔伤了就不用参加训练,我会“尽力帮你争取机会”。你应该知道,日岩老大若是了解前因后果绝不会纵容你。我或许会成为那个告密者。

——如果你觉得那有意思的话尽管去。

——独饮鸩酒,孤陷泥沼。

——每天学习忘记又能怎样?

——至少不至如此。

——那你告诉我?!我应该怎样?!

在我们的谈话正要往高潮发展,教导主任手持麦克风召集队伍的声音响起。我只得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他绝不会是你的太阳。

3.

下楼的时候迎面吹来的风中纷夹杂着,从对面建筑工地飞来的灰尘,洋洋洒洒、毫无防备的落入眼里。

忘了我有没有哭。只是觉得眼眶微湿润。

又觉得令人作呕。我算什么。不过是昭庆与暖树成长的一个卑微见证者罢了。除了能为他们彼此的情感融合离聚在杂志上发表些期盼、羡慕与挣扎之外,如同一个废人。

我不能替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做决定。

4.

我终于在历经时光的沉淀,放任自己不再因为你而感到时常会有泪从眼角滑落的时候,变得坚强勇敢去面对曾经和现在一样对我冷漠的你和那个任性爱闹的我,你却突然宣布说:如果不介意,就当我消失好了。

是啊。你消失了。究竟是谁忘了谁,谁记得过谁呢。那不是你。至少不是现在的你。

我好久没有想起你了。昨天看电影的时候,里面说,当你想起他的时候你已经忘记他了。

我把你忘记了。我算个什么东西呢。谁能铭记。

这是在昭庆博客里的话。

我才了解他们有所交集,又重新汇集。

5.

有多久了,我们没有好好的交谈。

我记不清有多久了。你看,时间如此的纯粹,你我早已忘了最初相遇时的路。

我不想和你说什么,不想告诉你我的压力,不想对你施加压力。我深知不用我说你也明白,只是,如今一切早已变了摸样。

我们从相识的最初,多么单纯,到如今,形同陌路。

纵使我难以割舍心中那份,对于你来说沉淀得让你无法再继续前行的包袱的情,又能怎样。我无法改变你,也不想去改变你,可是你太过于自私。自私到我深深的恐惧,我不知道我们是否还认识,甚至于我从前从未认识过你一般。我真的很累。可是又能怎样。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每次你总是嘻嘻的没脸没皮的同我撒娇,耍无赖。一如几年前那个尚且年幼女童,让我不忍心。

很多时候我想大哭一场。但这是不被允许的。

6.

从开始到现在,我们付出了多少才得以换来今日的繁华,可我毫无快乐可言。我宁愿回到那片贫瘠荒凉的土地上,寻找我的梦想。那长满鹅黄色野雏菊,空气中充满自由的风,风轻轻吹过我们年少特有的张扬叶随风跌荡。这座钢铁般构筑的森林城市除了带给我摸大的恐惧之外没有为我带来一丝一毫得欢心,还让我遗失了你,看不清你究竟是何摸样。我深深的恐惧它。每当我带着厚重的忧伤,拖着行囊,落魄而邪气的行走在清冷的街头时,显得与这座钢铁森林是多么的格格不入。又有谁知道我的恐惧呢,包括你,你也不知道。

我再也想不起我们三人曾经一起逃课陪昭庆去看她喜欢的画展,再也想不起曾经暖树为我们画的素描,再也想不起我曾经在夕阳下抱着吉他弹琴给他们听的样子。

年华似水流,爱恨悠悠。

7.

CD机里传来的依旧是朴树的声音,穿过他,如此脉络清晰。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他身旁

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他们都老了吧

他们在哪里呀

我们就这样

各自奔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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